蘇聯歌劇院發布招生通知的那天,我們縣歌舞團最受歡迎的男演員陸硯之收到了邀請函。
他站在練功房中央,氣質如鬆。
"這次你們誰能跟我一起去蘇聯,學成歸來我就娶她!”
他欣賞的目光落在窗邊正在壓腿的我身上:
“上次演出給我送花的是你嗎?要不要報名試試?”
我紅著臉低下頭,拒絕了總政文工團的調令,連夜加練通過了考核,成了蘇聯歌劇院最後一名被錄取的學生。
四年時間,我用獨創的民族舞編排技法,讓陸硯之從蘇聯走向世界,成為了舞蹈界有名的瑰寶。
他兌現了承諾,畢業後當眾對我求婚,很快我就有了身孕。
可就在預產期那天,他紅著眼摔了遞給我一封遺書,重重的把我推下樓梯:
“要不是你搶了蘇聯歌劇院最後一個錄取名額,現在站在我身邊享受榮譽的應該是她!”
“她就不會因為提前轉業,被家裏逼著嫁給那個賭鬼,被活活打死!”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我要你給麗麗償命!”
他冷眼看著我倒在血泊中掙紮,不顧我的苦苦哀求轉身離開。
我抓著染血的襯衣下擺,在冰冷的地板上抽搐了整整一夜,一屍兩命。
再睜眼,我回到了蘇聯歌劇院宣布選拔通知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