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後,他們都說我瘋了。
因為我總對著空無一人的地方說話。
男友陸銘和我分手,選擇了能一拳打穿鋼板的校花。
他指著我的鼻子罵:
“你能不能正常點?我丟不起這個人!”
校花捂著嘴笑:
“陸銘,別怪她,沒覺醒異能,精神失常也正常。”
他們把我當成笑話,當成累贅。
沒人知道,我不是在自言自語。
我是在和牆外的“他們”聊天。
【老板,今天想吃紅燒牛肉味兒的晶核,還是麻辣小龍蝦味兒的?】
【老板,隔壁基地那個火係異能者好囂張,要不要我去擰掉他的頭?】
【老板,你前男友和他新歡好煩,我們衝進去把他們吃了吧?】
我總是笑著安撫他們:“別急,再等等。”
直到陸銘為了討好新基地長,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