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播放著視頻,那個給我發消息“晚上要加班、周末要出差”的男人,正把一個小姑娘抵在酒店的牆上親吻,上下其手。
監控錄像有點模糊,是某個做好事不留名的“熱心市民”發到我郵箱裏的。
不用多看我就知道肯定是陳銘生,他那個死德行我化成灰都認得。
我冷笑一聲,關掉了視頻,手指在辦公室桌上敲了敲。
其實我內心現在已經沒有什麼波瀾了,甚至有點想笑。
這樣也好,這兩年我們的夫妻關係越走越遠,這層遮羞布撕開的正是時候。
三年婚姻,我秦昭自問沒哪裏對不起他陳銘生。
他能一窮二白的山裏娃,成為如今人模狗樣的陳總監,哪一步不是我在後麵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