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當天,隻因我試戴女上司的戒指,男友就親自截斷我半根手指。
銳利的尖嘴鉗上沾滿鮮血,他卻滿不在乎。
一邊擦著戒指,一邊凶狠地警告。
“人要有自知之明,這是我送給念念的七夕禮物,不是給你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虛榮?!”
同事七嘴八舌地勸他。
像我這樣上不得台麵的女友,當個金絲雀玩玩就好了,沒必要帶去晚會。
許魏年板著臉冷笑。
“我原本就是隨口說說,沒想帶她去。”
“誰知道她不嫌丟臉,一聽要跟我回家,死乞白賴非要跟著我?”
當晚,他擁著陸溪念在宴廳翩翩起舞。
轉頭卻看見,我坐在他小叔懷裏。
銀絲落了滿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