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戰功赫赫的特警男友失憶了。
忘了槍林彈雨,忘了生死兄弟,唯獨像雛鳥認母一樣,隻認得我。
夜裏,他剛洗完澡,赤著上半身躺在我身邊,熱氣氤氳。
水珠順著他寬闊的肩胛骨滾落,沒入猙獰的舊傷疤裏,消失在腰線之下。
我看得喉嚨發幹,他卻用最無辜的眼神看著我,往床邊縮了縮:
“姐姐,我們為什麼要睡一張床?”
我咽了咽口水,感覺自己像個圖謀不軌的女流氓:“因為姐姐怕黑,要男朋友保護。”
他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乖乖躺好。
直到第二天,我正開視頻會議工作,浴室門開了。
他頂著一頭濕發,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當著鏡頭的麵從背後抱住我,把臉埋進我頸窩。
“姐姐,你昨晚又偷偷摸我腹肌了,還把我弄疼了。”
會議室頓時死一般寂靜!
下一秒我臉爆紅,被同事私信轟炸:“死丫頭,平日裏一本正經,私下卻吃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