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來就是她的影子。一道冰冷的“晚”字烙在鎖骨,是我卑賤庶女的宿命印章。新婚夜,他遞來毒酒:“替她喝了吧。” 偏院的鐵環磨碎了我的腕骨,也磨硬了我的心。他們視我為草芥,用完即棄的棋子?那我便做一根紮進骨縫的毒針!
逃離深宅,我在江南煙雨中開起“白露醫館”。懸壺濟世,我終於活成了自己的光。當他風雪夜跪在我腳邊,用萬裏江山換一個為仆學醫的機會,我冷冷俯視:“蕭景珩,我要的從來不是你的江山,是我沈昭昭自己的命!”
他為我燒了太子府,掀翻了生母冤案。那道曾刻在我身上的疤,如今深深刻在了他的心尖上。娘親留下的及笄桂花釀終於啟封,甜得醉人——原來人生如藥,苦盡終會回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