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葬禮上,律師匆忙遞給我一疊照片。
“大小姐,王總他......他的私人秘書上周剛為他生下一個兒子!”
王哲沒有否認,隻是整理著袖口:
“先讓伯父入土為安。”
次日,他未出現在墓地,隻發來一條短信。
“她產後情緒不穩定,我在酒店陪她,葬禮就不去了。”
見我沒回複,他又打來電話:
“那次是意外,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不會影響兩家合作,隻是想要個孩子。”
“但我畢竟是孩子父親,得負責。婚後周一到周五我住她那邊照顧孩子,周末回家。”
我握緊手機,笑出了眼淚。
“王哲,解除婚約。”
他在電話裏輕笑:
“伯父剛走,別耍小孩子脾氣。”
我掛斷電話,走向他一直想扳倒的商業對手:
“聯手搞垮王家,我的股份全給你,幹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