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孕八月時,丈夫顧予暄對我來海城實習的堂妹薑月月一見鐘情。
眾人皆知,自八年前遭對家綁架,顧家少爺便得了嚴重心病,唯在我身邊才能安睡。
羨煞旁人的七年恩愛,一朝淪為全城笑柄。
薑月月倔強地拒絕了他101次表白,冷冰冰地說:“請你有點分寸感,我的家教不允許我當小三。我來這裏隻想好好學習搞事業。”
顧予暄卻越發癡迷,追得轟轟烈烈滿城風雨。
直到中秋前夜,我看見因徹夜未眠而滿眼通紅的顧予暄,深情地吻向那張和我極為相似的臉:
“月月,你是我的靈魂伴侶。薑夏筠就像個老媽子似的什麼都要管我,我早就受夠了。”
“要不是因為當年她被我連累遭受綁架,有點愧疚,我才不會娶她。”
“給我點時間,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可顧予暄不知道,他當年本就是將死之人。
我為了報他母親的恩情,改寫陰陽簿,婚後又好生將養著他,才一直吊著他的命。
如今,和顧母的八年之約就要到了,是時候去父留娃了。
我還有之前欠下的桃花債要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