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幫男友參加機器人大賽,我親自電焊,卻被炸傷眼睛。
父母特意為我空運了導盲犬。
可一覺醒來,大白卻不在床邊。
我摔進下水道滿身是血。
拒接了一天的顧承西這才回電:
“婉婉撿的流浪狗要做絕育手術,我帶大白給它獻血去了。”
“你失明隻是暫時的,但狗做手術有失血死亡的風險,你別分不清主次。”
下一秒,他話鋒一轉:“對了,項目報上去了,初審拿了第一。”
我以為他會感謝我的付出,可接下來的話卻讓我徹底死心。
“我心疼你要養傷,所以做主把你換成了蘇婉。”
“她家裏窮,比賽第一能直接保研京大機會難得,你不一樣,就算保不上還能考研。”
可我早跟他說過眼睛比賽前會恢複。
他卻用“為我好的”理由將我的努力抹去。
為了蘇婉,顧承西的天平傾斜過太多次。
但這次,我受夠了。
我果斷給他們保研的目標院校打去電話:
“我是全球頂尖交互機器人實驗室負責人周瑾如,貴校之前的提議,我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