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我愛女兒的消息所有人都知道。
三歲她要小馬,我買下愛爾蘭馬場;十歲她愛星空,我請著名工程師為她造了間銀河臥室。
老公和婆婆笑我溺愛,我甘之如飴。
直到她十八歲生日那晚,我手捧稀世粉鑽項鏈走到她房門口,卻聽見裏麵傳來我視若珍寶的女兒與保姆的談笑。
“媽,多虧你當年把真千金扔天橋下,馬上這雲家潑天富貴都是我們的了!”
我手中的珠寶盒“啪嗒”墜地。
門猛地打開,女兒臉上嬌憨盡褪,隻剩陰狠,一把將我推下旋轉樓梯:“賤人,你知道真相了?可惜已經晚了!你雲家百年的財運早就到我手裏了!”
再睜眼,我回到孕初期。
我將私人醫生團隊全部換掉,產檢動用了家族專機赴海外,連老公近身,我都讓保鏢仔細檢查。
這一世,我布下天羅地網,連隻蚊子都別想靠近。
直至懷孕七月,腹中驀地響起一句熟悉的聲音。
“防得可真嚴啊......…可惜了,吸財運這種事,投胎比調包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