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一直給自己營造重女輕男的人設,
“我們家絕對一視同仁,女兒一定用的是最好的。”
“苦了誰都不能苦閨女”是他們的口頭禪。
可逛街時我隻是想吃和弟弟一樣的鴨腿,我媽表麵上裝同意,付錢的時候卻皺眉垂淚:
「哎,都怪媽沒本事,隻能買一隻,沒事寶貝你吃吧,媽不餓。」
我隻能默默放下,說自己其實也沒那麼想吃。
高考出分,我的分數足夠去外省一所知名的985大學。
媽媽哭著說:「那麼遠,人生地不熟,被人欺負了怎麼辦?留在媽媽身邊吧。」
我選了本市的普通大學後,她卻把弟弟送進了學費昂貴的私立大學。
再後來,弟弟結婚要20萬彩禮。
她要把我嫁給一個年近40的老光棍換取彩禮。
這一次,我沒答應,她和弟弟惱羞成怒打暈賣去了偏遠山村嫁給老光棍。
我在大山裏被折磨致死。
再睜眼,我回到了在燒鴨店選燒鴨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