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雲錚做了八年的純恨帝後,不死不休。
他將我竹馬屍骨剁成108塊,烹熟了喂野狗。
我轉身砍斷他小青梅四肢,做成人彘,賜給109個乞丐日夜糟踐。
就連每月初一十五床笫之歡,我們也咬破彼此唇角,血沫中咒罵對方不得好死。
直到他三十五歲生辰那夜。
裴雲錚第一次低下頭,握住我手腕啞聲懇求。
“鳶鳶,從前種種,算朕對不住你,來世再贖。”
“但容兒臨盆在即,太醫說那是成了型的男胎,朕求你,放過她。”
“就當為我保留最後一點嫡親血脈,大盛江山,不能落在旁係手裏。”
話音剛落,遠處屏風微微一動。
我默默拉高衣領,遮住胸前紅痕。
裴雲錚不知道的是,半個時辰前。
他最忌憚的養子,正將我壓在鳳榻上唇齒糾纏。
情到濃時,他摸上我的小腹,蠱惑一笑。
“母後,若這裏有了我們的孩兒…”
“是該喚兒臣父王呢,還是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