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年,顧承瑾為了救回被賣進深山的我,翻越八十一重群山。
和全村刁民搏鬥,被野狗咬斷了一條腿。
為了讓我走出陰影,他深耕醫學,成為最權威的心理專家。
我自責不能滿足他的欲望,他卻笑著把我擁進懷裏:“我愛你的靈魂,勝過你的肉體。”
可是在我終於痊愈,婚禮的當天。
顧承瑾在為我疏導的診療室裏,和小助理抵死纏綿。
我站在門外,看見他點了一支事後煙,向來克製的眼裏滿是情欲。
小助理勾著他的脖子,熱烈又大膽:“我和你老婆比,誰更好?”
顧承瑾嗤笑一聲:“她在我眼裏,就是一攤爛肉,哪能跟你比?”
他把我治療時的失控投在大屏上,語氣冷漠,“裝什麼創傷後應激呢?叫得比誰都浪。”
“其實她早就被我玩爛了,每次治療,我都會催眠。”
我的大腦一陣轟鳴,手提的醒酒湯應聲落地。
七日後,我的病情複發,站上高台搖搖欲墜。
他卻自斷命根,跪求我別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