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異父異母的繼兄親手將我送進了精神病院。
他溫柔地擦去我的眼淚,語氣卻冷得刺骨:
“治好愛別人的壞毛病,承認你愛的隻有哥哥,我就接你回家。”
三年裏我分六次收到了男友的雙腿、雙眼、雙手。
哪怕我說我已經愛上了他。
生日那天,看著被寄來的頭。
我笑了,笑得真心實意。
主動和秦辭鶴領了證。
我們在彼此心口刻下對方的名字。
整整八年,我要求全公司三萬名員工隻男不女。
家裏不允許養任何一隻雌性動物。
秦辭鶴樂意之至。
直到,一位自稱是他親妹的女孩找上了門。
“你一個假千金,還想霸占我哥多久?”
我望著秦辭鶴發來的“別動她”三個字,笑了。
一刀捅進那女孩的心臟,回複他。
【哥,你忘了,你的戀人和妹妹都隻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