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國營廠下海經商後,丈夫出軌了返鄉的青梅。
他說會計出身的我,隻會斤斤計較,沒有會英語的青梅上得了台麵。
淨身出戶後,我撿了兩龍一鳳三胞胎,將他們撫養成國家棟梁。
直到今年回鄉祭祖,我在半路遇到了開著桑塔納的親生兒子。
“既然你晚年這麼淒涼,就別硬撐著回鄉祭祖了。我怕你死在回去的路上。”
“雪姨進門後,我大姐嫁給了國營廠廠長,二哥出國留學了,我也考上了國防大學。”
“別眼紅,你偷漢子跟野男人私奔的時候,肯定沒料到會有今天吧。”
他故意甩了個彎,揚起的塵土撲向我麵門,是他留下最後的嘲諷。
我心裏泛起冷笑。
要是我這個主角都不回去,今年這祖還怎麼祭?
看了看手腕的進口手表。
縣長不是說派‘大奔’來接我嗎?這個點也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