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當晚,老公沈鈺資助的瘸腿女大紅著臉先一步爬上了我的喜床。
沈鈺將我攔在門外,第一次對著我紅了眼:
“婉婉的腿是為救我而傷,神醫說隻要我為她做夠針療999次就能徹底治愈,可一旦終止就會前功盡棄......”
“我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因為殘缺鬱鬱而終,但我可以向你發誓我心中永遠隻有你一人,婉婉是石女,除了性我們不會產生任何關係!”
看著他眼底深深地愧疚,我同意了。
那天開始,沈鈺每天的第一次都會給謝婉。
他說最濃稠的精華才能起到最好的療效,說他這樣做也是為了我們以後更好地生活。
後來,他們的痕跡慢慢侵入生活的每一處,陽台,沙發,廚房甚至玄關。
直到生日那天,我站在包廂外,看到謝婉穿著緊身衣在沈鈺身前搔首弄姿:
“阿鈺,你真的不何若薇發現我們的事嗎?”
沈鈺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弧度:
“她蠢得掛像,怎麼會發現?”
謝婉笑得嫵媚,拿起沈鈺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她要是知道自己曾懷上的那個孩子隻是你們兄弟幾個打賭的產物,會崩潰吧?”
昏暗的燈光下,沈鈺的聲音低沉沙啞:
“她太臟了,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我撫上小腹那條十幾公分的疤痕,心如刀絞,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