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禍受傷,蘇臨月鮮血淋漓被抬到丈夫裴晏的醫院,卻等了三小時都無人救治。
裴晏的手機也無人接通。
身上的傷反複裂開,血已經糊住了衣服,她疼的渾身痙攣。
“麻煩......叫王醫生來一下,” 她氣若遊絲,顫抖著抓住路過護士的衣角,“我是裴晏的妻子。”
護士眉頭擰成結,“女士,裴夫人臨產期到了,現在所有醫生都在病房待診,別為了插隊亂攀關係。”
另一個歎著氣勸,“王醫生是醫術最好的,裴總不會讓他離開的,你趕緊轉院吧。”
蘇臨月愣住,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視線忽然死死釘在護士的病例本上。
最頂端的名字是沈澄澄,家屬欄赫然寫著裴晏。
轟的一聲,仿佛有什麼在蘇臨月腦中炸開,讓她的血液從頭涼到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