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衍年少成婚,卻恨了對方半生。
他恨我自作聰明,執意為他醫治失憶症,害他心上人墜崖而亡。
我恨他移情別戀,在我們最情深義重時失憶,和別人許諾終生。
成親十年,我們麵和心不和,是眾人皆知的表麵夫妻。
可當被診治出中了慢性毒,所有人都勸他休妻另娶時,
他卻抱著我跪在隱世名醫門前,磕了999下頭,隻求為我搏一線生機。
彌留之際,沈衍帶我去到我們的定情之地,他的淚不斷落在我的臉頰上:
“明漪,我對你盡到了一個丈夫的責任,若能重來一次,求別再為我奔波求醫,我想清空所有記憶,好好去愛她。”
悲痛充斥著我的心臟。
再睜眼,我回到了為沈衍求醫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