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樂部倒閉解散那天,周時韞扔給我一個薄的可憐的信封。
“賠完違約金剩的最後一點錢,拿了走吧,別陪我熬。”
我當著他的麵拒絕了所有轉會邀請,毅然決然地留在他身邊。
“沒有外設我們就去網吧訓練,沒有隊友我們就自己組,我相信你,也賭得起。”
他無奈,隻一聲歎息:“你會後悔的。”
從此我低價賣了自己心血賬號,為了五塊錢的網吧優惠券蹲在直播間搶整點紅包。
隻為了把所有錢都留給周時韞重建戰隊。
後來他帶隊重回巔峰,接受采訪時第一件事就是對著鏡頭用冠軍戒指向我求婚。
我在後台眼眶發酸,卻在他慶功宴的包間外看見他將冠軍戒指戴在了新人選手的手上。
“隊長,說好給嫂子的冠軍戒指就這麼送了,嫂子那邊怎麼交代?”
周時韞笑得自信:
“當年吃泡麵都要兩個人分一桶的時候,她敢停賽一年陪我睡網吧。”
“現在難道還受不了這點委屈?”
“她就是真摔鍵盤走人,也沒有哪個戰隊會要一個長期荒廢訓練的替補吧。”
我愣在原地苦笑。
周時韞,你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