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風十六歲便為我剁碎了親弟弟彈鋼琴的手。
隻因那雙手曾替我拂過裙擺的灰。
二十六歲,他笑著擰開汽油桶,將他父親鎖在祖宅祠堂裏活活燒死。
衝天的火光中,他單膝跪地,柔聲道:
“現在能為我們證婚的,隻有這片火了。”
傅南風是瘋子,唯獨對我溫柔入骨。
直到今天。
穿著我舊裙子的保姆躺在我的私人診室。
她帶著滿身情欲痕跡,跪在辦公桌前:
“夫人,你別生氣。”
“你不能生育,所以先生夜夜在我身上努力......”
“他說要讓我給傅家添個孩子,當做你的生日禮物......”
我耐心聽完,微笑著戴上無菌手套,示意她躺上檢查床。
卻在一刀生生割開她的小腹後,撥通了老公的視頻:
【離婚協議,或者她的死亡證明。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