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本來喜歡嘲諷我為“含著金湯匙的嬌氣包”的貧困生室友白子涵,突然掏出一把金色勺子,瘋狂讓我請她去我家吃飯。
第一次請她吃完飯。
和我門當戶對,發誓一輩子隻愛我一個人的的竹馬,第二天變心瘋狂追求白子涵。
第二次請她吃完飯。
已經執行完拜師儀式的醫學界泰鬥,打算收我為關門弟子,第二天直接毀約把我逐出師門,轉收白子涵為徒。
第三次請她吃完飯。
原本把我當眼珠子一樣疼愛的首富爸媽,認定白子涵才是他們的女兒,而我隻是他們女兒的貧困生室友。
我想盡一切辦法想和爸媽相認,卻隻得來白子涵居高臨下的說:
“全華國每天至少有十幾億人,想當我爸媽的女兒,你算什麼東西?”
她轉身成為醫學界冉冉升起的新星,家庭美滿,事業有成。
而我被她派人押送回她家鄉那座吃人的大山,被她父母強迫嫁給一個遊手好閑的老男人,每天對我非打即罵導致我鬱鬱而終。
再次回到,白子涵掏出古董勺子這天。
我主動提出:“白子涵,你要來我家吃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