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對弟弟十分疼愛,簡直到了含在嘴裏怕化了,捧在手心裏怕掉的變態地步。
我這個女兒對於他們而言可有可無。
就因為弟弟一句不想我去外市,不希望家裏少一個供他差遣的保姆,媽媽就暗中在我喝的牛奶裏放了安眠藥,害我錯過了最重要的麵試。
弟弟一句希望我嫁人,用彩禮給他換老婆本,爸爸便將一個打死兩個老婆,家裏還有三個嗷嗷待哺的老男人帶到家裏,將我‘送’到了他的床上。
弟弟一句沒錢了,爸爸媽媽便聯手,將我從樓上陽台推下去,偽造我取衣服不小心摔下樓。
他們如願領取了我的意外保險金,轉手交給弟弟。
即使死後,我也沒有得到安寧。
弟弟希望我發揮餘熱,爸爸媽媽便不顧親戚阻止,強行將我的屍體交給黑心診所。
他們拿著賣器官的錢,給弟弟買了房子。
再睜眼,我回到了媽媽端著牛奶站在我麵前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