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溫以晨是京圈有名的惡人夫婦。
他黑白通吃,荒淫無度。
我殺人養蠱,嗜血成性。
最純恨的那年。
我挑斷他三個情人的手腳,包裝成七夕禮物送給他。
他則把我親手送進死對頭的據點,留言讓對方好好享用。
我提著首領的頭回來,赤腳踩在他胸口時,他笑著吻我:
“清清,我們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確實。
我們是兩條毒藤,注定扭曲糾纏,拉扯一生。
可二十八歲那年,血戰凱旋急需療養的我卻發現。
蠱圃卻被他一把火燒盡,改造成了花場。
潔白得刺眼的賣花女輕撫小腹。
“以晨說他厭倦了打打殺殺的生活,隻想和我過種花養娃的平淡日子。”
我劃開她肚子,將因戰受損的蠱蟲們放了進去。
美人躺在玫瑰花群裏,血比花豔。
拍照發給溫以晨。
“你送的養料,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