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何昱澤金盆洗手那天,
仇家找上門,連對他開了三槍,
都打在我身上。
那天他紅著眼,嘶吼著叫我別死,
路上闖了八百個紅燈,
送我去了醫院。
手下都說,我是何昱澤心尖上的人。
可治療時,他卻要親自動手。
“忍一下,清創得把爛肉刮掉。”
“還記得嗎?以前你也是這樣,奮不顧身地替我擋槍。”
“還吵著鬧著讓我給你處理傷口,我又不是醫生,你真不怕留疤。”
他語氣寵溺又心疼,
隨即抽出麻藥,慢慢注射進我的身體。
我的喉嚨發緊,開始喘不上氣。
他低頭看見我發紫的嘴唇時,
忽然愣住了,
“軟軟,怎麼回事?過敏?”
我靠在他懷裏,
看著他慌亂的表情,
忽然笑出了聲,
原來他是真不記得我麻藥過敏,
也不記得,
那次並不是他給我做的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