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七歲的蔣念在雪地裏救了我爸,從此成了我們家最金貴的小公主。
她身體不好,全家都圍著她轉。
最好的牛奶、我媽親手燉的湯,甚至是我爸唯一的擁抱,都屬於她。
而我,作為親生女兒,得到的永遠隻有一句:
“羽西,讓著妹妹。”
我以為我會這樣忍一輩子。
直到我二十二歲生日那天,我哥顧言從部隊風塵仆仆地趕回,
不是為我慶生,而是將我堵在屋門口。
他眉眼冷硬,像審視犯人一樣看著我:
“蔣念腎衰竭,晚期。我們查了,全家隻有你的配型成功。”
他遞給我一份手術同意書,
“羽西,別讓爸媽為難,也別逼我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