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診斷出終身不孕,婆家將我掃地出門。
李澤牽著新歡的手,嘲諷我是占著位置不下蛋的母雞。
整個城市都在看我笑話,隻有主治醫生顧遠生替我說話。
他遞給我一份國外的治療方案,眼神裏滿是憐惜:“清月,醫學總有奇跡,我陪你一起創造。嫁給我,我不在乎子嗣。”
我激動地點了頭,以為自己終於遇到了救贖。
直到那天,我在他的舊物裏翻出了一本上鎖的日記。
裏麵隻有一句話,卻重複了上百遍:“隻要林清月‘不孕’,李澤就會離婚,阿婉才能擺脫那個家暴的丈夫,回到他身邊。”
日記本的夾層裏,掉出我最初那張被他篡改了數據的診斷報告。
我顫抖著手,看著桌上剛放下的驗孕棒,那兩條鮮紅刺目的杠,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原來我以為的救贖,不過是他為了妹妹幸福演的一出戲。
既然如此,這樣的愛情,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