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川的小助理來家裏時故意摔碎了我媽媽年輕時唯一一張遺照。
我將她推開,地上的碎片劃傷了她的手,她哭著跑開。
裴文川知道的時候,笑著對我搖頭:“她跟個嬌滴滴的小孩一樣,別管她。”
直到有一天我在會所的包廂外聽見那些人的調笑。
“裴總,還是您有辦法,為了哄人小姑娘,讓會所裏這群女人全部整容成了你老婆她媽遺照上那樣。”
“嘖,你還真別說,她媽年輕那會那張臉確實是得勁,我一晚上能來八回!”
裴文川攬著小助理,寵溺問道:“現在消氣了,嗯?”
我渾身血液倒流,顫抖著撥通了那個塵封已久的電話。
“答應我一件事,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