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禮上,新郎卻挽著寡嫂薑琳走紅毯。
他說他家欠嫂子一個婚禮,他必須替死去的哥哥與嫂子完婚。
於是我的喜宴變冥婚,我被迫抱著他哥的骨灰盒,看著他們交換戒指。
薑琳敬茶時故意失手潑濕我胸口,
幾個伴郎哄笑著圍上來說替我擦擦,手卻往不該碰的地方伸。
我無助地看向台下,卻沒發現爸媽的身影,他們的位置上坐著的是嫂子的父母。
華雲廷冷眼旁觀:
"悅悅,聽話。既然進了華家門,就得懂規矩,她是大,你是小。現在先給我們磕頭敬茶。"
直到他們鬧著要把我的初夜當彩頭抽獎送出,我手中的藥也被一腳踢飛——
我沒告訴華雲廷,我有人格分裂症。
現在,我徹底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