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蔣裴亦結婚第二年,我遭遇意外,成了聾子,而他也特地去學了手語。
為了照顧我的情緒,他從來不在我麵前開口,時間久了我都忘了他會說話。
直到結婚後的第五年,我突然覺醒聽見心聲的能力。
我滿心歡喜想同他分享這個好消息,卻在半夜聽到了他對另一個女人的思念。
“琳琳,我的手語明明是為你學的,偏偏她也是個聾子。”
“我真的好想你啊,我已經快受不了這個殘廢了,一想到她我就犯惡心。”
“當初我就應該狠下心撞死她,這樣就不會被她用裝可憐綁在身邊了。”
喜悅的情緒瞬間被掐滅,我轉頭躺進被窩。
原來從一開始,蔣裴亦的深情就是裝的。
那我也沒必要急需要再留在他身邊、惡心他了。
我摸出手機,編輯好信息後給竹馬發過去:
【傅馳,當初的約定現在還作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