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著沈宴,從一文不名的街頭乞兒,走到富甲江南的商賈。
金陵城裏所有人都說,沈老板正妻之位,非我莫屬。
可在他新宅落成的宴會上,他卻當著滿堂賓客的麵,摟住了他從青樓贖回來的女子。
他睥睨著我,眼神涼薄:“阿蕪,這八年辛苦你了,但我的正妻隻能是央央。”
“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央央大度,願意讓你進府為妾,如何?”
滿座嘩然,我成了全城的笑柄。
三日後,沈府張燈結彩,迎親的隊伍綿延十裏。
然而,他的喜轎卻被禁軍攔在了朱雀大街,動彈不得。
隻因今日,是當朝長公主——昭蕪公主,下嫁新科狀元郎的日子。
當我的鳳輦與他的喜轎擦肩而過,轎簾被風恰好吹起。
露出我頭戴十二尾銜珠鳳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