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九個月,我清理行車記錄儀內存的時候。
發現老公每天下班的路線終點,一直是城西的一個陌生小區。
記錄裏,有他提著食材下車的畫麵,有他熟門熟路進入單元樓的背影。
甚至有一次,清晰傳來一個女生溫柔地抱怨:
“今天怎麼晚了十分鐘,我都餓壞了。”
結婚五年,試管四次才懷上這個孩子,我選擇了沉默。
直到我難產那天,他的電話突然響起。
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
“霄沉你快過來!薇薇現在站在天台邊上,說等不到你就跳下去!”
他抽手的動作快過大腦。
“她是我已故恩師的女兒......”他不敢看我的眼睛,“我隻是去勸她下來。”
我紅著眼睛,在他身後聲嘶力竭地喊:
“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當這個孩子沒有爸爸!”
他腳步一頓,可下一秒,依舊鑒定地衝出了醫院。
原來,有些選擇根本不需要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