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懷孕那天,老公資助的石女大學生住進了家裏。
“你懷著身子不方便,這段時間就讓婉婉來幫忙伺候。”
"你放心,她是石女,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
我信以為真,把她當成親生妹妹看待。
卻沒想到隻因她想要看盛放的花海,老公便哄騙著我在身上紋了滿背的海棠。
我臨產前一周,老公為了博她一笑,公開辦了一場“賞花宴”。
我被喂了昏迷劑,赤裸著後背置於玻璃展櫃中。
男人們哄笑著討論哪朵海棠花最嬌豔,哪朵海棠花最逼真。
“海棠不惜胭脂色,獨立蒙蒙細雨中。”有人晃著紅酒杯念詩,不住感歎,“美人配鮮花,絕了!”
小姑娘笑得開懷,舉著手機錄像,“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女人,拿什麼和我爭。”
老公以為在藥效的作用下,我會什麼都不記得,為此肆意羞辱我哄小姑娘開心。
可他不知道,我體質特殊,昏迷劑對我毫無用處。
清醒後,我顫抖著手預約了流產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