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很忙,忙到爸爸死時,都沒空見他最後一麵。
但她又有空管我,可惜我是個不服管的。
成績退步到年級第二,她罰我五天五夜不許吃飯隻許刷題。
我就把發臭的垃圾倒在她身上,讓她五天五夜也吃不下飯。
她聽說電擊能治療叛逆,便將我綁上了電療台。
下來時我趁機搶過電擊器,將她電到失禁住院。
我們彼此折磨18年,直到我偷偷將誌願填到千裏之外的大學。
臨走那天,她目光銳利如冰:“離開我,你就是個廢物,我等著你回來求我的那一天。”
而我發誓,此生絕不與她相見。
五年後,我們在國際醫學研究會上重逢。
她是重要投資人,而我是抗癌藥的實驗病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