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新買的助聽器去找啞巴男友時,卻意外聽見他和朋友的對話。
“方哥,你不會真的要和那個啞女結婚吧?”
方彥生語氣輕佻,“玩玩罷了......”
“阿彥,小心些,讓蘇緲姐聽到,你想解釋十隻手也比劃不過來......”
我聽出這個女聲是男友的新同事薑晚的。
“也是,蘇緲可比你小氣多了。”
方彥生曖昧地回應。
不過才短短一個月,方彥生便能同薑晚一起譏笑我的“殘疾”。
推門的手放下,我的心沉到了穀底。
原來三年裏,說我是他命中注定的方彥生不過是在裝啞玩弄我。
我可悲地笑出了聲。
他不知道的是,為了保護他的自尊心,我也一直在裝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