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後多年。
人生最重要的一場開機宴。
家人卻為繼妹用刀劃破我的額頭。
刻下“淫婦”兩個字。
父親手上血跡未幹。
“蘇瑤,別怪我們,純純很喜歡這個角色。”
哥哥開口譏諷:
“隻不過是去作幾天女奴,做姐姐的你就犧牲下。”
我被丟到聚光燈下。
在眾多媒體眼前頂著血淋淋的淫婦,受盡羞辱。
一夜之間千夫所指,萬人唾罵。
都叫我全天下最賤的女人。
我被家人當做禮物獻給副導演,含恨而死。
妹妹卻靠著醜聞上位,享受著踐踏我生命與尊嚴得來的榮華。
再睜眼,我竟然回到被刻字的前一天。
“親愛的家人們,這一次,你們就被怪我心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