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時門口傳來動靜,是繼父在偷看我。
我退了兩步,把身體藏在簾子後麵。
飯桌上,我一邊忍受著他的鹹豬手,一邊吃著涼水泡飯。
花枝招展的媽媽回來。
我知道她不會管,隻求她給我買新的衛生巾。
她說沒有錢,又拿著我的舊內衣當抹布。但出了門,她卻是整個巷子裏最揮金如土的俏寡婦。
砰!
門被關上,她又走了。
家裏隻剩下我和繼父,我看著他油膩猥瑣的笑臉。一旁的書包裏夾著我重度抑鬱和精神分裂的診斷書。
隻是這一次,我不想再把刀尖對準自己了。
“據本台最新消息,上午十點零四分,西海市清水橋下發現兩具無頭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