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上班還戴‘皇冠’啊?地攤上10塊錢買的吧?掉進奶茶裏,顧客喝出問題你負責?”
許麗麗拿著我的簪子反複掂量,眼珠往上一滾,嘴角撇出個譏諷的弧度。
“現在的小女孩,有點破爛就當傳家寶?窮人就該有窮人的樣子,裝什麼上流社會?”
我冷眼看她發瘋,懶得理她,直接下班回家。
接下來的幾天,她總是在工作中刁難我。
直到她故意調換原料位置引起安全問題,要求我簽字背鍋。
大區經理來後,我本以為他會公正處理此次輿情,然而得到的卻是他對許麗麗的偏袒。
他語言強硬又帶著施舍,如若不簽就等著坐牢吧。
“你爸殘疾,你媽癌症,家裏就你一個孩子,別為了跟我置氣而失去了與親人相伴的時光。”
“我是看你可憐才給你機會,可別不識抬舉。“
我被他的語言氣笑了,當場撥打了總部督察電話,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的錯。
既然這麼想吃人血饅頭,那就看看職務侵占能判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