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陸澤言之前,我就知道他和他那群兄弟有個雷打不動的習慣。
每個周日,他們都要去城郊的淨心庵禮佛。
我以為這隻是富家子弟的愛好,直到我們新婚第三天。
他們帶著本該回門的我去靜心庵慶祝。
陸澤言的好兄弟調侃道:“你這匹野馬終於被嫂子套上了婚姻的韁繩。”
滿室哄笑中,一直安靜撚著佛珠的靜塵,忽然看向我開口。
“他的枷鎖,不是婚姻。”
她視線轉向陸澤言,唇角勾起一抹羞澀的弧度。
“陸澤言大腿內側那三道戒疤,是我親手為他燙上去的。”
“一道戒貪,一道戒嗔。”
“還有一道,戒他忘了我。”
全場瞬間安靜。
我僵硬地轉過頭,看見陸澤言臉上沒有絲毫羞恥,反而是一種縱容又無奈的笑。
他的兄弟們戲謔地看著我,甚至有人低聲勸我:
“嫂子,這是衍哥的道,是他的修行,你別往心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