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意外車禍變成植物人,我嫁給他為我挑選的童養夫。 然而婚後,沈南澤整日跟著他的白月光廝混。 甚至爸爸的天價醫藥費我都得跪下求他,才願意給。 直到那日,沈南澤的白月光得了肝癌,醫生說隻有我的肝臟能跟她匹配, 白月光一句:“據說打了麻藥的肝臟排異反應更明顯。” 於是我被顧南庭強硬按在手術台上。 “隻是切除一半!反正肝臟還可以再長!” 醫生尖銳的手術刀刺進我的體內。 那天,整個醫院走廊都可以聽見我的慘叫聲。 兒子心疼我,罵了白月光一句壞女人,沈南澤將他送進了幼管所。 “跟你媽一樣,沒有同情心!” 一個月後,好不容易出院的我得知兒子在幼管所被虐殺。 我抱著兒子冰冷的屍體,回程路上,醫院打來電話。 爸爸心跳停止了。 我一個人處理了兩份喪事。 抱著懷裏的兩罐骨灰罐,我留下絕望的淚。 沈南澤,我已經失去了一切,該還的,都已經還清了。 從今以後,我們死生不複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