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國家秘密部門執行任務的我,接到了老家村長張濤的電話。
“沈毅,你家那塊地,楊首富看上了,要開發成高檔小區。你父母的墳正好在規劃區裏,識相點自己遷走,不然就隻能在上麵蓋公共廁所了。”
電話那頭,還傳來一個女人的嬌笑聲,是我曾經喜歡過的楊雪:“張濤,跟他廢什麼話?一個窮光蛋,他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嗎?”
我強壓著怒火,連夜開著領導的專車趕回山河市,看到的卻是我父母被夷為平地的墳塚。
張濤摟著楊雪,指著我的鼻子嘲笑:“嗬,這多年還是窮比一個,在你爹媽的墳上蓋廁所這事已經定了,你找誰都不管用!”
我撥通了楊雪父親,楊開泰的電話。
楊雪一把搶過手機,尖聲叫道:“我爸的電話也是你能打的?你算個什麼狗東西!”
電話被她狠狠摔碎。
我看著他們囂張的嘴臉,我笑了。
畢竟我也很好奇,山河市首富,是不是忘了當年是誰把他扶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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