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工程竣工時刻,突然潰堤。
所有人都在逃命時,我卻轉身為了取實習生林知夏偷換材料的核心報告,再也沒出來。
後來的追悼會,林知夏坐著輪椅,哭著拿出鑒定報告,說她才是裘家的真正千金。
又甩出證據,說我早已知道真相,為搶奪家產打斷她的腿,潰堤時想私吞施工款,才葬身洪水。
消息一出,我成了人人唾棄的賤人敗類。
爸媽將我除名族譜,說沒我這個女兒。
未婚夫沈屹更是當眾退婚,說我惡毒自私,轉頭就娶了裘家認回的真千金。
五年裏,我的身上滿是罵名。
可沒人知道,
是林知夏為掩罪行,將我鎖死在辦公室,
也是她狠心將腿敲斷後,看著洪水吞了我。
直到,第六年。
水庫的清淤工程終於啟動。
挖掘機在清理時,挖出了一具裹著防水工裝的骸骨。
身為法醫的未婚夫終於發現,
屍體除了懷裏死死抱著的防水盒子外,
胸腹裏,
還有我和他四個月的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