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給妻子秦月癱瘓的父母湊齊救命錢,患有幽閉恐懼症的我當了七年的暖棺人。
城中首富的公子何文宇開價十萬,讓我為他死去的愛犬毛毛暖棺。
為一條狗暖棺,是這個行業裏最深的羞辱。
但隻要有了這筆錢,我就可以湊齊三百萬醫藥費。
我心中無比雀躍,提前趕到了他家。
還未進門就聽見棺材裏傳來一陣壓抑的喘息聲。
何文宇玩味地笑著:“在你丈夫喜歡躺的地方做,是不是特別刺激?”
女人帶著一絲縱容的笑:“就你花樣多,下不為例。”
聽到熟悉的女人聲音,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
何文宇不滿地哼了一聲:“秦月,你什麼時候跟他攤牌呀,我給你找的那兩個癱瘓群演的合約都到期了。”
秦月嗤笑:“快了,等他湊齊那三百萬醫藥費我就一腳把他踢開。”
心碎之際,我給多年未聯係的父母發了一條短信:
【考驗秦月真心的遊戲,我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