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人出院這天,為了感謝大家對他的關懷,特意讓我下廚,擺了一桌。 餐桌上,妻子的竹馬給她夾了一塊她不愛吃的棒骨。 她吃得很香,還不斷地誇讚竹馬體貼。 我為妻子扒了一隻她最愛吃的蝦。 卻被她反手摔在了我的臉上。 我頓時有些茫然,還天真地以為妻子隻是口味變了。 沒想到她直接指著我的鼻子質問。 “你的手每天沾屎沾尿,還來給我扒蝦,惡不惡心?” 聽到這話,我入墜冰窖。 隻因丈人得了罕見的漸凍症,隻能在床上解決生理需求。 每天都是我這個女婿在幫他將汙穢擦洗幹淨。 可即便這樣,每天做飯的任務仍舊落在我身上,也沒見誰嫌棄。 如今,我隻是給她扒了一隻,卻落得那麼深的埋怨。 我羞愧中帶著憤怒和委屈。 “是,我的手每天沾屎沾尿,那不都是為了伺候爸嗎?” “是誰跟我說看見那些臟東西下不去手,讓我代替的?我做了,你現在卻嫌棄我臟是嗎?” 本以為丈人會替我不平,沒成想丈人卻情緒激動地把筷子摔在桌上: “狗東西,我把女兒都嫁給你了,你伺候伺候我難道不應該?” “我女兒不幹!你就要替她一直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