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令營失火那天,我接到了兒子最後一個電話。
“媽媽......好燙,門打不開......”
稚嫩的哭喊被烈火吞噬,等我趕到,隻剩一具焦骸。
兒子頭七那天,我在夏令營鎖死的門栓上,發現了輔導員的手鏈。
我將夏令營和帶隊女輔導員林晚晚告上法庭。
我的丈夫陸明誠,成了林晚晚的代理律師。
他紅著眼質問:“晚晚隻是個剛畢業的學生,她也被嚇壞了,你為什麼非要毀了她?”
開庭前,他動用所有關係,將現場的關鍵證據抹得一幹二淨。
更放出話:“誰敢接沈瑜的案子,就是和我陸明誠過不去。”
林晚晚被無罪釋放。
我發誓自學法律,為兒子討回公道。
陸明誠卻撬開我存放證據的保險櫃,甩給我一份離婚協議。
“沈瑜,簽了它,然後召開記者會向晚晚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