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畢業前三天,男友臨時改變主意簽下了留校任教協議。
師弟湊在他旁邊打趣:“師哥,聽說你申請降薪十萬才在最後關頭成功留校?就為了幫師妹溫月做實驗?棲霧姐知道了不跟你鬧啊?”
“你們倆不是已經申請了去西部支援嗎?”
男友愣了兩秒,語氣滿不在乎:“沒事,留校名單三天後就公示了。”
“薑棲霧寧願放棄藤校全獎,都要追著我去西部,等她看了名單,保準立馬撤銷申請,就算能留在我身邊當個實驗室清潔工她都高興。”
我咬牙憋回眼眶裏的淚,腳步搖晃地跑出去。
晚上收拾行李時,我翻出占據拉杆箱大半空間的男士用品,限量款馬丁靴、奢牌運動鞋、鳥牌加絨衝鋒衣,甚至還有他曾提起在西部想拍星空後我高價定製的專業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