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季家少爺的專屬鎮痛劑,在他身邊隨叫隨到。
他頭痛,我陪著。
他失眠,我守著。
他發狂,我抱著。
整整十年,終於等到他所謂的天才醫生學成歸來,季霆州鬆口讓我滾。
他的發小們彈冠相慶,說我這條沒用的血袋終於可以被扔掉了。
對那些積壓了十年的羞辱和嘲諷,我恍若未聞。
直到季霆州準備接受新治療的前夜,閨蜜來陪我,卻看見我們一家三口在星夜下打包。
“我知道你愛季霆州,可他的世界,你永遠都進不去。”
“不是,你們這是幹嘛?”
我一把捂住她的嘴,眼裏滿是緊張。
“小點聲,這事兒很光榮嗎?”
“我好不容易從季家榨夠給我弟換骨髓的錢,你可別給我捅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