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出分那天,我和四個童養夫包攬了全縣前五名。
父親拿著成績單,樂得合不攏嘴:“閨女,想好報哪所大學沒?”
按照家裏的安排,我去哪裏,那四個童養夫就得跟著去哪。
上一世,我放棄了最鐘意的農業大學,選擇了海京大學,就為了陪他們。
尤其是孫長河。
他是村支書的兒子,也是父親最看好的接班人。
我手把手教他管理賬目,帶他熟悉肉聯廠的業務,把他培養成了合格的廠長繼承人。
可他上任不到一年,就把我賣給城裏一個六十歲的禿頂暴發戶。
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三年生倆,難產大出血而死。
父親也被他們聯手害死,連個全屍都沒留下。
他們四個人瓜分了我家的產業,連父親的喪事都沒辦。
再睜眼時,我回到了填報誌願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