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日沒夜籌集半個月的善款不翼而飛,丈夫的小青梅卻指控我是罪魁禍首。
聞言,丈夫逼我開直播,跪著念一個小時的懺悔書。
我瞪大雙眼,怒不可遏道:
“我怎麼會幹監守自盜這種蠢事,倒是你那個小青梅最後接手,才最可疑!”
丈夫見我情緒激動,並未多言,隻讓我安心休息。
可當我再次睜眼時,卻發現我渾身酸軟,四肢被縛,被扔在一個簡陋的屋子裏。
顧景初一臉嫌惡:
“你不僅私吞捐給貧困山區的善款,還汙蔑瑤瑤,現在就用你來做福利,賠給山區老光棍!”
陳瑤瑤窩在顧景初懷裏,一臉得意。
老光棍則露出一口黃牙,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我看著屋子裏的這幾人,突然露出惡劣的笑。
退役久了,我倒是忘了當王牌特工是一種什麼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