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溫43度,我被吊空中五小時,我為自己湊到了三天的透析費而沾沾自喜。
卻看到被確診尿毒症晚期窮困潦倒的男友正坐在開著空調的豪華總裁室裏喝咖啡。
他的兄弟及屬下語氣諂媚:“顧總,為了給你籌手術費,高溫天氣天天吊威亞當蜘蛛人啊?聽說還專門為你去做了配型?”
“那她要知道你不過因為輸了賭約,才裝窮裝病的,不得吐血啊?”
顧屹然搖晃著咖啡勺,一臉不屑:“她一個下等人,賤骨頭,吐出的血都是臟的。”
“顧總牛逼,吾輩馭女楷模啊。”
顧屹然淡淡開口:“遙遙開心就好。”
我捂住臉,抖得像風中的枯葉。
那一句句鄭重的承諾,全是謊言。
萬念俱灰之際,我給遠在國外的媽媽發去消息:“媽,我不等顧屹然了,你介紹的人,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