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貴族大學的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校霸裴明的舔狗。
他逃課,我幫他記筆記;他打球,我給他送毛巾送水;每天下午,我還會給他送一份愛心下午茶。
一開始他還會把酸奶和水果扣在我頭上:“滾遠點,你身上的窮酸氣熏死我了。”
時間久了,他痞笑著接過:“就那麼愛我?你從這裏跳下去,我就吃。”
我從三樓窗戶一躍而下,摔斷了腿。
同學笑我“貧困生就是會舔”,裴明也嘲我“比502膠都粘”,但我依然纏著裴明,直到我們都申請到了英國頂尖大學的研究生。
大學畢業典禮上,我穿著洗得泛白的襯衫發言,他跳上講台搶過話筒:
“我和這個貧困生沒有任何關係。我的白月光今天回國,晚上會陪我參加畢業聚會。”
他目光掃過我,眼神嫌惡:
“貧困生我警告你,聚會上不要糾纏我,你是我消遣的玩意兒,不配做我女朋友。“
“隻有她才有資格站在我身邊。”
我愣了半晌,道了一聲“不錯”,在眾人的哄笑聲中下了台。
手機“叮”了一聲,卡裏1000萬到賬。
裴明不知道,我用四年青春換了學業和前途,從來沒用來換愛情。